Susan Meiselas 如此形容 Robert Capa :
「卡帕有一次寫道:『永遠只能站在一旁,除了記錄一個人的苦難之外,什麼也不能做,是很不容易的.』而他做到的就是這件事:他記錄下他們家園與希望的徹底
毀滅.……然而在他對戰爭後果的紀錄中,卻沒有意思冷酷疏離.卡帕拍下一場又一場的戰爭,儘管如此,他並未選擇做一個戰地攝影師.他從沒有天真到以為自己
的照片可以讓戰爭結束.他拍攝戰爭,一部分因為那是他自己的戰爭;他支持他所拍攝的那一方,因為作為一個反法西斯的人,一個參與其中的人,他相信他們.只
是他用的是相機,而不是步槍,而且,他願意為此犧牲自己的生命.」(p.88) Larry Towell 在論述 Thomas Dworzak 的作品時,說記錄了世界上大部分悲劇的Thomas Dworzak:
「他並沒有像其他許多攝影師一樣變得冷漠,因為他在政治的爾虞我詐之中,設法找到放諸四海皆準的真理種子.門打開了,真理依然存在:每種因仇恨而起的行
動,都會引起反對仇恨的行動;每個暴力的動作,都會帶來反暴力的動作.這些照片提醒了我,攝影師可以在黑暗與駭人的時代,藉由觀察小小的美麗、小小的希
望,救贖自己與身邊的人.」(p.138)